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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在体内的凶兽猛然驰骋,逼她改口,逼她就范。
无名是他最矛盾的存在,他渴望沉霓记住,又害怕她记住的全是他的不堪与狼狈。
无名做到的,沉照渡做到的,但沉照渡能做到的,无名望尘莫及。
所以他才不敢告诉沉霓,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小乞丐。
就算无名再怎么讨沉霓喜欢,也不过是于高处往下望的怜爱,但他想要的,是旗鼓相当,是成为替沉霓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不是宠物。
他捏紧她软腻的臀瓣侵犯:“还提无名吗?”
沉霓停下急喘,低头看着他阴沉的眉眼,任放肆的顶撞将手臂上的外衫颠落在地上,赤身将他吻低。
“我说过了,姐弟不会做这种事情。”
沉照渡一怔,被她趁机勾住舌头,硬挺的茱萸也被她的指腹按住滚弄着,听他发出呜咽似的低喘。
“但男人和女人可以。”
被日头晒出庭院的鸟儿又飞了回来,莺语婉转,尽染花红柳绿。
皇宫内,连鲜为人知的角落都是一片哑然。
军报送来时,皇帝正在颐华宫准备上朝,看完军报后大发雷霆,一脚金漆点翠屏风踹倒。
“贺洪这个废物,脑袋里装的是屎吗!二十万精兵都打不赢那边蛮小部落,他不要脸朕还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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