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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字眼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沉照渡自然是听出了她的羞怯,偏偏不如她意,张嘴含住她两片不断收放的蚌肉。
“好,都给你。”
他抓着沉霓软滑细腻的臀肉,舌头裹住花蒂用力地吮舔,把沁出的春水一一卷进口腔,咂咂的吃水声淫靡,混在沉霓一声声急促而难耐的娇呼里,羞得高悬的月亮都要挂在枝繁叶茂的树上。
不同于性器的坚硬粗长,横冲直撞,沉照渡的舌头柔软温热,在挑起汹涌浪潮后立刻温柔将下坠的她接住,如此反复,令人窒息的酥麻与快感深入又抽离,将她折磨得浑身泛起薄薄的绯红。
“不要,不要了……”
他的尖牙轻轻磨着红肿的花蒂,沉霓哭着踢开他的肩膀,一股暖水倾泻而下,然后被贪婪地全部吃下。
寂静的夜里,只剩沉霓的小声啜泣,连喘息也带着委屈。
沉照渡从水中起来,手覆上她起伏的胸乳,一路往下,她平坦的也在剧烈的升沉着,连带被吃得湿漉漉的阴唇也一张一合着,好不可怜。
他抱起软绵绵的沉霓,重新走回池中,坐在另一边的石阶上。
石阶很高,水位没有没过胸口,只浅浅的浮在二人胯间,摇晃着紧贴的地方,刮蹭着每一寸敏感。
“沉照渡,”脱力的沉霓没好气地用手肘往后顶他胸膛,“你把它挪开!”
狄广玉是她的长辈,虽然小时候因为学习懒散被他打过板子,但沉霓还是打心底的尊敬他。
如今袖手旁观见证了他的死亡,她是真的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应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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