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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烙铁坚挺的肉根挤进她的腿缝缓慢进出着,沉霓沉照渡哑着声音含住她的耳垂:“礼部侍郎,王府左长史,都察院左都御史,都是萧翎的旧部。”
也都是妨碍过,质疑过萧鸾登基的人。
他如数家珍,每说一个就撞她一下,擦着嫩肉而过,也不知道是折磨谁。
沉霓随他摆弄,喟叹一句:“我还是趁早离开你为妙。”
背后的人突然前压,原本只在穴口徘徊的凶兽一下贯穿,沉霓半眯的眼睛紧闭,却止不住溢出唇边的呻吟。
“离开?”沉照渡单手掐在她下颌,轻轻托起她的脸,再温润的水气也抚不平他喉咙的沙哑,“时至今日,你竟然还想要离开我?”
他没有用力,沉霓侧目看着他的布满阴霾的脸,笑着挣开他的桎梏。
“你杀戮无止,肯定很多仇家上门,我可不想被你殃及。”甬道被他全部填满,她推了推沉照渡的手臂,“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要回去了。”
“不拿。”沉照渡抽出自己,双手掐住沉霓的腰一把将她抱坐到池沿。
沉霓身上只穿着肚兜,一离开泉水就被吹得直打哆嗦,偏生沉照渡还不觉得,分开她的腿就要抱上来。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将脸埋在她胸前,细碎地吻着,“不杀完最后一个要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死。”
他的吻比水还要缱绻,浅尝辄止,从沟壑到脐下,满身杀气血腥化成笼罩着她的烟霞,要无孔不入地侵入她。
“别……”气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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