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不是棉花塞太多了?”
沉照渡忍俊不禁,院子里的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他。
他悄悄偷望沉霓,不敢直视,目光落在她手上,再昂首挺胸才上前。
“你们在做什么?”
沉霓低头继续折腾那只布老虎,一会儿才说:“嬷嬷的孙儿快周岁了,我帮忙做几个布老虎。”
说完她举起老虎在沉照渡面前晃了晃:“不过这个丑的是给你的。”
听到自己也有份,沉照渡的眼睛一亮,结果又听她说:“毕竟醉酒后的沉都督也跟个孩子似的,应该也爱玩布老虎。”
提腰带的手一僵,沉照渡蓦地红了耳廓,坐下时心虚地避开她的注视,稳着颤抖的声线道:“醉后之言岂能当真。”
说完他又后悔了,红着脸问:“昨晚,我做什么了?”
沉霓不回答,反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凭什么要我回答你的。”
沉照渡被噎住,看到沉霓得意扬起的唇角,他下意识也想笑,可又觉察到自己已被掣肘,立马又换上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放下茶杯就要起身:“这次的春蒐在赵州边界,原想带你去的,现在看来省了。”
这次轮到沉霓倏地挺直腰杆,可怜的棉花被她的一攥,从针脚缝里挤出来,老虎顿时失了形态。
她一把拉住他的官服衣角,咬牙瞪着他:“你就知道威胁我!”
沉照渡好整以暇:“你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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