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扶着沉婳的手上下律动,喉咙发出欢愉的呻吟:“婳婳,嫁给我好不好?”
那个午后,荷影晃动,小舟好几次侧翻,二人的衣角垂在水面上,停在最后一步。
他赤裸着胸膛微微喘着气,身下的眼角泛红的沉婳衣衫半解,日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山巅的白雪,不忍玷污。
“明日我就求太后为我们赐婚。”他抽出探进穴里的一节手指,俯身将沉婳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鬓角,“真想生一个和你长得一样漂亮的小郡主啊……”
若说希望时间静止,萧鸾比沉婳的渴望要多得多。
见沉婳的气息越来越弱,萧鸾抱起她,像捧着被他无心打碎的瓷器:“沉婳,不准闭上眼睛!我让你死了吗!”
“我罪有应得。”话毕她猛咳起来,无力地瘫倒在萧鸾肩上,“我为了争宠喂过阿霓喝绝子汤,现在落得如斯田地,我不怪沉照渡。”
啜泣声下有热泪渗入肩头,萧鸾眷恋地轻拍着怀里人瘦削的背,却看不见她眼中得逞的桀黠。
与此同时,昭武侯府内也似静影沉璧。
沉霓独自坐在濯缨堂里,想到落荒而逃的沉照渡,已经笑过几次的她还是想再笑几声。
听完她的问题后,沉照渡像见鬼一样猛地缩回手,叫来影卫送她回侯府,然后自己拐进死胡同说有事要找同僚商议。
沉霓也不急着要他回答,慢悠悠地跟着影卫走出升平坊上了侯府的马车。
他神憎鬼厌的,哪有会人收留他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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