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文牒的事还没和方丈说清楚,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单独出门,沉霓连忙往后躲开他递来的手。
手再一次落空,沉照渡却没有收回去,僵持地停在半空,阴恻恻到:“沉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天下人嘲讽他又如何?他从出生起就被嫌弃被鄙夷,可每个嘲讽过他的人要不被他杀了,要不被他踩在脚下,摇尾乞怜。
可他听不得沉霓对他冷嘲热讽,避他如蛇蝎。
他猛地前扑,蛮横地将沉霓锁在怀里:“你以为还能逃离我不成?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沉霓被他逼到抵住梁柱上,推开他肩膀反抗:“沉照渡你发什么疯,这里是道观!”
衣襟的盘扣清脆地落在石阶,嘀嗒响了两声,没入石板间消失不见。
埋在她颈侧的沉照渡跟座山一样,沉霓怎么推都是徒然,还激得他愈发粗莽,手伸进衣摆下,隔着肚兜揉弄她胸前的柔软。
“道观又怎么样?”他压向沉霓,坚硬灼热的阳物不加掩饰地插进她腿间,“娘娘忘记自己在叁清殿里喊得多招人疼么?”
沉霓被他揉得浑身酥软,还剩副尖牙利嘴,正欲张口咬他,原本该困在藏经阁的陈方丈却出现在月洞门后。
“夫人找到想要的经书了吗?”
沉照渡闻声回望,陈方丈低着头,只看到他头顶花白的发髻。
沉霓连忙推开压住自己的沉照渡,拢起敞开的衣领回道:“还差一本没找到,还请劳烦方丈陪我一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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