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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纱幔之后,沉婳陷在柔软的被褥间,全身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褙子,挺翘的双乳被淡粉色薄纱笼罩着,仿佛被云雾遮掩的雪山。
或者说,她的身体就像群山,双乳为峰,小腹为谷,谷下有幽泉随着扭动潺潺而出。
“唔——”
堵在泉口的玉祖急切震动着,快感与胀感席卷全身,沉婳猛地揪着手下的锦缎,衣襟滑落,才发觉那层薄纱竟是纯白无暇的。
嘤咛声柔媚而短促,萧鸾穿戴整齐斜靠着坐在床尾,仿若未闻那一声声莺啼,只淡然翻着腿上的《彤史》。
“入宫十叁载,侍寝不过五次。”他将《彤史》随手一扔,目光落在一张一合的穴口上,嘲弄,“难怪一根玉祖就能把皇嫂的淫穴插得淫水横流。”
沉婳双腿岔开着吊在床尾两角,玉祖震动不停,她扭动着纤腰,几乎被着磨人的酥麻没顶,呻吟不断溢出被贝齿咬紧的嘴唇,媚眼如丝。
“是啊,”沉婳用脚趾撩他的大腿,“这些年哀家整夜整夜的后悔,要是当初嫁的是陛下那该多好。”
“陛下王府姬妾成群,还能夜夜流连花街柳巷,想必能让哀家欲仙欲死。”
萧鸾冷嗤。
姬妾是他培养的杀手与暗子,去妓院饮花酒也只是为了商议大事,皆掩人耳目之计,他不信沉婳现在还看不出来。
都是为了嘲讽他罢了。
他抬手将玉祖往里狠推,顶得沉婳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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