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沉霓那张白嫩的涨红一片,鬓角有细汗渗出,灿若桃花。
“你、你别再弄了!”看着雪白的足与青筋盘绕的器物缠绕在一块,嶙峋滚烫的触感沉霓羞愤欲死,急得一开口便带上了哭腔,“沉照渡,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所有荒唐的侵犯霎时停滞,沉霓见状立马反击,一脚踢开他的钳制:“满嘴自诩痴情的诳语,一边又折辱我逼迫我,还叁番四次用旁人的性命威胁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任你摆布你才满意!”
痛斥入木叁分,沉照渡有片刻的怔愣,但想到道观里他挨的那巴掌,又硬起心肠。
“不瞒你说,陛下正谋划着夺回你大伯成国公的兵权。虽然你们两房早已分家,但始终在叁族之内,出了事你们逃得掉?”
一朝天子一朝臣,萧翎能容忍拥兵自重的成国公,不代表心狠手辣、一心集权的萧鸾可以。
沉霓当然知晓个中利害,而且她还知道,萧鸾与堂姐有过婚约,可堂姐更向往母仪天下的生活,便狠心斩断桃花入了宫。
如今萧鸾登基为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堂姐,放过沉氏一族。
见沉霓脸上再无楚楚可怜之意,沉照渡便知道她把话听进去了。
他松开手放她自由,循循善诱:“微臣不才,但有幸能在陛下面前说几句话,保沉指挥使不受牵连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直高举的手已有麻痹感,沉霓想到小时候跑去卫所找爹爹撒娇的日子,鼻子酸得发疼。
她不孝,入宫多年也没给爹爹带去什么荣耀,如今难道还要袖手旁观全家锒铛入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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