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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威胁,沉照渡也只讥诮一笑,俯身迂缓而入:“我更想死在你身上,你的裙下。”
跨过最后一根树干,马儿重重落地,沉霓被颠得抛起,又狠狠一坠,原本只撑开穴口的凶兽乘机而入,贯穿到底。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猛,比在殿里的任何一次都要进得深,那青筋盘虬的茎身将紧窄的甬道填满,似乎要将她撑开两半。
“娘娘比刚才还要湿。”沉照渡挑开遮在她身上的衣物,手掌从小腹一路推上摇荡的浑圆,五指一收,柔软的白玉便从指缝溢出,“别怕,臣怎么舍得娘娘命丧于此呢?”
紧致的媚肉还在收缩,绞得他喉咙发紧,不得动弹。
“放松点,咬得这么紧你不疼吗?”
虽然沉照渡没动,可马儿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越跑越快,哪怕蹄下碎石嶙峋还在不断加速,颠得马上的二人上下而动,交合的地方碰撞着,磨得叫人难以自持。
硕大的柱头不断顶蹭着敏感处,沉霓裸露在外的小腿无助地颤抖着,想夹紧马腹却叁番四次被顶开,只能紧紧攥着沉照渡的衣袖。
“害怕?”
呻吟与低泣吹进他耳中,沉照渡揉捏着摇晃的雪团,看沉霓一点点陷入他构造的欲海中,轻柔地抽出自己,随着颠簸轻柔地律动。
“唔,你别动……”
沉霓抓住他的手腕制止,可沉照渡分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蹬着马镫坐起来,手掐住沉霓两侧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沉照渡,不要——”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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