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击倒的偷袭者声音带着不可置信。
这一声“大小姐”将贺翡鸢从焦急心痛的状态拉出来,她回头,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当年穆翊从她家离开带走不少人,这个刀疤脸就是其中一个。
贺翡鸢僵直了身体,目光化成一把刀子:“你还有脸叫我大小姐?他今天要是有事,我贺家和柏家必定血洗他穆翊的老巢。”
刀疤脸被这少女眼中迸发的凶狠目光,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贺翡鸢这样吓人。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小姑娘唬住了,他语气变的不善起来:“贺小姐这么快就把自己当柏家人了?只怕柏家没这个福气了,贺家和穆家才是势均力敌,而你不过是个联姻工具。”
听到这话,贺翡鸢面上没有起一丝波澜,她目光沉沉地看着门口。
急救医生来的很及时,贺翡鸢在电话里详细描述了柏宴沉的伤情,他们很快就对柏宴沉进行了施救。
安保也随后赶到,将刀疤脸制服带走。
直到急救医生将柏宴沉推到设备齐全的医疗室手术,她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如同被抽空般瘫坐在医疗室门口的地板上。
她沉默地低头,吸了吸鼻子。一直到太阳落进海面,医疗室的门才打开。
“小姐,柏少伤情稳定住了。也幸好船快靠岸了,等下船后转移到医院后续治疗就可以了。”护士走出来轻柔地拍了拍贺翡鸢的背。“多亏您及时采取措施。”
贺翡鸢趴在柏宴沉的床边,她看着病床上打着点滴的男人,脸上苍白的和瓷一样,没有了金属边眼镜的遮挡,这张脸此刻看起来无害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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