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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不同程度的献祭他人是进入这个集体的投名状不然怎么结成牢不可破的同盟,群体给予正反馈确定他们为主体的地位,是通过客体化他人完成的。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生生过生日这天依旧打算给自己打个耳洞纪念一下。刚硬冰冷的死物穿过蠕动鲜活的软组织,原始粗暴的强烈疼痛会提醒她专注于自己肉体,她恋痛嗜此不疲。
材料都准备好了但是却发现家里消毒的酒精用完了,她给陈亦程发信息叫他回来的时候带点。
生生整理着房间空出操作地方,她房间厚重的绿窗帘永远拉着严严实实暗无天日的。她喜欢她房间昏暗凌乱是充满她的生活气息领地是独属她的安全屏障空间。
她还没收拾好陈亦程就回来了,拿着东西敲响了她的门。
生生瞧着眼前带着一身外面清冷气息的男生,“你帮我收拾房间,我要打耳洞。”
陈亦程眼神穿过她披着的长发盯着她被遮挡不明的耳朵“都是自己打的?”
“除了最开始这两个都是我自己打的”生生指着最下面两个一脸夸耀自得。
他帮她整理好房间,清理完材料就在一旁安静地看她操作。
她给自己耳朵消毒然后对着镜子一气呵成穿过去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然后就收拾她的工具。
释放出的痛变成了有迹可循的实体告诉生生,她还真实地活着,用心养护着创伤就没空关注自身以外的了。
“就结束啦?痛吗?”他俯身轻柔拨开鬓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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