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水给他服下了。
发烧对于秦星羽而言,实在是家常便饭,韦盛的医疗团队自接手他以来,短短大半年的功夫,这位祖宗已经病了很多次了,以至于韦盛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俞笙这小子的。
俞笙从后排过来时,在韦盛的座位旁蹲下,神情严肃地用手势交流着关于秦星羽的身体状况:什么时候开始发的烧、烧多少度、服了什么药……不过,谁都没出声。
那只隔了一个座位,近在咫尺的舷窗旁,精致易碎如同琉璃娃娃般的人,只是闭着眼休息,没有睡着。因而俞笙没有弄出半点动静,毕竟在他看来,秦星羽白天刚跟他吵过一架,这会儿应该也挺烦他的。
秦星羽也没料到自己这一发烧,就接连病了快一个星期,还引发了多年频发的哮喘。
他在巴黎那24小时监护的豪华病房里,听着仿真壁炉劈啪作响的白噪音声,昏昏沉沉地睡了四五天。
脑海中,时而闪过片段式的回忆,在他们组合那最后一次彩排时的间隙,周亦承对他说:
“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站在舞台上唱歌。”
每念及此,他都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不上不下的。他这次哮喘发作的厉害,咳得喘不过气,景小延急疯了,絮絮叨叨地吐槽着。
从“卧槽俞笙那天下午你们究竟发生了啥”到“我怎么知道那天会遇见周亦承啊……”
景小延属于一着急崩溃就会变成小话唠的人,虽然平日里他话也不少。
俞笙也不回答,只是一直呆在病房里,每每晚上秦星羽咳得无法呼吸时,就轻轻地给他拍背顺气,整夜整夜地陪着。
直到几天之后,秦星羽状况稳定了,小俞总才抽空去了趟j.集团在巴黎的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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