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拎进来放到门口,人坐在沙发上,也不乱走乱动,拘谨的狠。
就您这样还学大坏蛋呢!卢米心里笑他学不像,给他端了一杯水,走到餐桌对面坐着,跟他拉开距离。看他小口啜饮,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握着杯沿,有点像拿腔拿调的贵公子。
“还喝吗?”卢米在他喝完一杯后问他。
“喝。”
卢米起身把一壶热水放到沙发旁的小桌上:“自己倒。我换衣服。”
卢米准备给涂明打个样儿,给他展示一下什么叫引逗。站到他面前,对他说:“辛苦帮个忙。”把自己的头发划拉到一侧,请涂明帮她拉开连衣裙拉链。
涂明指尖捏住拉链,缓缓向下拉,看到卢米的法式露背胸衣,将她一片美背衬的愈发胜雪。
涂明的呼吸轻轻落在她背上,卢米挺直脊背,不想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当涂明指腹贴将上来,她站起身避开他:“让你帮忙没让你动手,无赖么这不是!”
卢米对他扬眉,看到涂明裤子鼓起的一块儿,有计谋得逞的得意嘴脸,几步到卧室关上门,把涂明锁在门外,捂着嘴笑出声。
哼着歌换了睡衣,又躺到床上,偏不开卧室门让涂明如愿。卢米坏心眼儿,想让涂明也尝尝她当初急吼吼想睡他而他根本不给睡的滋味。
到了这一步,她知道她其实已经不生涂明气了。
仍旧不想理易晚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涂明了。剩下的就是小孩子那点顽劣的心性,单纯不想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