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作为高阶物种,普通人的血液对花言来说,抑制本能不难,否则也不会混迹于人类里共处这么久都相安无事。
他的控制力在同族中数一数二,哪怕换做是其他任意一个人受伤,花言都能维持住表面的若无其事,甚至能做到毫无波澜的关切问候。
唯独柏林不同。
朝夕相处两年,花言从未在柏林面前展露过任何危险的一面。
然而再强的控制力,在嗅到倾慕对象浓烈到芬芳馥郁的血液时,理智顷刻间就土崩瓦解,欲’念复生,心神躁动。
此时此刻的柏林,就像一块无比香甜诱人的蛋糕,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花言唇边时常挂着的笑容褪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漆黑如墨的发丝随着低头敛眉的动作滑落下来,恰好遮掩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猩红。
柏林握住塑料瓶的手微微用力,按耐住紧张默默观察着花言。
天晴了,遮阳伞下的阴影笼罩住花言,柏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这是柏林第一次在花言面前受伤。
他知晓花言的身份,是从两年的日常点滴相处中慢慢推断确认的。
冰箱里总是储存着没有间断过的、浓稠黏腻的暗红“果汁”,日常行程随身携带的特殊“保温杯”,眨眼间如幻觉般消失不见的伤口。
还有半夜里起来去卫生间时,无意间从镜子里对上的赤红瞳孔。
起初柏林还不清楚世界隐藏的另一面,思路并不会直接往怪谈一般的方向走,他好奇地问花言冰箱里的饮料是什么,花言轻描淡写地说是山楂汁。
他没怀疑,因为出道之后ske接受了很多次采访,花言有回答过类似的问题,说他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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