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是什么样的家教我不知道,”越夏笑眯眯的,“但看您这样,我就知道时家应该从胎教开始就不怎么样了。”
能教出时青音这么一个惊天大脑瘫,可不是得从婴儿抓起么,哪怕晚两年都不能够。
两人夹枪带棒,越夏一口一个“您”,从东骂到西从天怼到地,接话甚至不用思考,阴阳怪气程度可称巅峰;林婉少见敢这么跟她对着干的人,碍于身份也不能说的太露骨,气势被节节压制,最后只咬牙道:“夏夏,你是不是太入戏了点?”
她的视线望向被越夏一巴掌搂到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姜书瑶,意思不言而喻。
之前还觉得越夏变聪明了,现在看来还是真的蠢。要搞什么小动作最后不得还是要讨好自己?
张口结舌的姜书瑶终于找到能插嘴的机会了,“夏夏,我……”
“稍等,我还没说完。”越夏转头对她和颜悦色说了一句,然后转过来,脸又臭的不行,“林阿姨,刚刚那招很熟练嘛?帮时青音处理过多少这样的女孩子?流产了还给调理费,是不是要夸你一句很有人道主义色彩啊。”
话音落下,林婉和姜书瑶的脸都变得铁青。
越夏并非执意要戳姜书瑶痛处,她只是觉得,这两人实在没意思透了。
因为身处在阶层之上,就自顾自的把自己当做高等人,用视物的目光去看待一切;哪怕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林婉,现在挑剔姜书瑶时也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同性的温情和怜悯。
姜书瑶学过艺术,对插花素描都很擅长,住在越家会每天给大家的房间里都放一束整理好的、自然落下的小花;因为怕打输游戏让别人不开心,每天都会偷偷去训练营当任务一样练习;很有运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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