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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此前越夏作出的乱摊子烂篓子都是由他来擦屁股。昨晚时青音的婚讯传来,越夏哭着喊着要跳河,越清一晚上来回把人捞了三次,途中被踹了两脚摔了五番扇了六巴掌,非常之凄惨。
越夏的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了一只狂怒的护崽老母鸡。
……这样来看,他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站在这里和自己说话真是很不容易,阿门。
“知道了。”越夏担心越清一言不合再次勃然大怒,道:“我不会了。”
她一开口差点把自己吓到。
要么是因为进了水,要么是乱吼乱叫搞坏了嗓子,她现在一张嘴就是十年摇滚嗓了,听上去私下里烟酒都来的样子。
“…”越清原本以为她又是沉默表示抵抗,结果突如其来这一句,当即讶异地微微睁眼,又很快沉寂下来,狐疑道:“你不会又在想什么小动作吧。”
越夏拨浪鼓摇头。
越清怀疑的视线和她诚恳的眼对上,二人对视片刻,越清移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没信,“等着。”
越夏:“喔。”
他回去拿了什么东西,走近,冻着脸道:“张嘴。”
越夏:“啊。”
唇齿一凉,薄荷香气漫开,越清往自己嘴里丢了颗喉糖,温润地包裹住发疼的部位,随后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越夏听见关门声后紧随着一声锁匙的碰撞音。
……这样算算,今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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