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幻影。
刀锋挑开石鸣之的腰带,沉知楼将他衣衫向两侧打开,“你莫怕,念在多年夫妻情义,我不会伤你性命......”
她解开石鸣之裤子系带,笑道:“你幼时随母亲在乡间居住,可曾见过农家骟猪?”
话音落,石鸣之眼球凸出,简直要掉出眼眶看,他额头满是冷汗,不曾想沉知楼竟要这样对他。
他紧咬牙关,身上还是用不上劲,想要劝说,喉口仅能发出败犬似的呜咽。
沉知楼自然知晓他想说什么,一边扯他的裤子,一边温声细语,“夫君莫怕,我听人说,牲畜若是早些去了阳物,能比别的多活些年岁,换成人,许是也能延年益寿......”
说话间,裤子已被褪到膝间。
“且你放心,我只取你双丸,定不会伤你性命......”
“......你......这毒......妇!”石鸣之唇缝流出了血,他竟恢复了一些知觉!
沉知楼神色一变,不敢再拖,手腕用力,刀尖刺开囊袋,她忍着血腥,单手一挤。
“......啊!”石鸣之发出一声痛呼,身子猛地颤动,撞上桌腿,桌边酒壶摇晃两下,落到地上成了碎瓷。
同时门边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沉知楼凝目看去,春柳忙打开门追了出去,一把扯住前面人的头发拖进屋里。
而后紧闭上门大口喘气,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春柳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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