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句,沉知楼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丫鬟春柳在红枭冰冷的视线下不敢动弹。
沉知楼几乎要在酷暑里结出寒冰。
程玉为什么这么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啊,自己出身京中,又怎么不知道,在京中这些人家面前,没有能永远瞒下的事情。
沉知楼站起身,用尽全力挺直脊背,“时候不早了,今日多谢公主,我就不多留了。”
在阴暗地待久了的人是不能立刻直视白日的,程玉懂这个道理,点到为止,不再难为沉知楼,只叫红枭送她,自己靠坐到窗边。
就见春柳扶着沉知楼出了门口,沉知楼站在街旁,春柳脚步匆匆进了不远处的书斋,过一会,一身常服的石鸣之随春柳出来,这才打道回府。
今日石鸣之休沐,难得带禁足多日的沉知楼出来逛逛,程玉接到消息,即刻从公主府动身,全为见沉知楼一面。
种子是埋下了,能不能破土而出,关键就不在她了。
***
白日里的热到了夜间变本加厉,屋子被泡在凝滞的水汽中,艳红被面像是燃起了火,透过纤细的背部烧得少年人燥热不已,沉重的呼吸声从唇角溢出,他轻哼着把手探了下去,动作熟练地圈住饱胀的根部,这些日子他已经做惯了这事。
手指上下套弄,掌心一片黏腻,他能感觉到性器随着心脏一同跳动。可是——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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