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闱,择优取士。”
这点程玉是认可的,女子为官不是稀奇事,但大多为内官。女皇开科举,是要选前朝官员,她们必须得在男人掌握的地方落住脚跟,秋闱不过是第一步,若连这一步无法挺过,之后的路也是难行。
石鸣之又陆陆续续说了些,全是关于科考内容选录方式,程玉听着,忽然叫停他,石鸣之不解。
程玉看着他,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石大人,令夫人可好?”
石鸣之一愣,他并未听说过妻子与长宁公主有过来往,她这一问又是何意?
眼见程玉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低下眼眸,回道:“尚好。”
他的手微微攥拳,鞋在地面小幅度碾动。
他在说谎。
为什么说谎?
见程玉不再说话,石鸣之轻咳一声,反问:“不知公主与我家娘子?”
程玉收回视线。
“靖远侯之女沉知楼是帝京有名的才女,我生来才疏学浅,早闻大名,心中向往。”她道。
石鸣之连忙躬身,说些客气话,却并未多提沉知楼一句。
程玉觉得有些意思,故意试探,“石大人可对夫人提过科举一事?”
面前的男子低下头,程玉看不清他的神色了。
“是有提过......”石鸣之探花出身,又多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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