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碰一次壁。
可他没有拒绝她。
他想扼住他的脖子,质问他问什么要答应,平日的克己复礼都是假的吗
但他没有资格。
他是这世间最没有资格这么做的人。
拼命忍下心中肆虐的恶意,他又自虐般应下他的请求,只因为,这是少有的,能见她的机会。
程玉对孟锦臣的想法毫不在意,她在想的是,现在是不是去见谢元朗的好时机。
偏头恰瞧见一只水鸟俯冲饮水,直愣愣撞上新生不久的莲叶,晕乎了片刻,才又扑扇着翅膀飞走。
还是去罢。
这个谢元朗,为人迂腐,脑子也不灵光,见他一面免得节外生枝。
谢元朗约她叁日后在山水楼相见,孟锦臣转述。
程玉应下,而后起身便走。
忽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手腕。
她没有回头,声音低沉不带起伏,“你还有何事?”
手中的皮肤温热,孟锦臣许久不能触碰她,酥麻顺着指尖一路延伸至心脏,出口的话都带着颤抖:“长宁不去好不好”
“放手。”她冷声道。
孟锦臣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被折磨得快要疯了,或是已经疯了。她是他的妻,他们都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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