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自己
一面是红鸾春梦,一面是冷寂世间。
他惶恐着梦醒时分,不知该如何让一切留驻。
季惊鸾揽紧程玉的腰,将她扣在怀里,轻启双唇在她的肩膀浅浅咬了一口。
可他哪里知道程玉平日从不让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即使是醉了酒,本能依旧存在,她用手摸了下肩膀,睫毛半遮双眼,看不清神色。
而后高抬身子,用手环住粗硬的根部,狠狠一握,同时报复性地往季惊鸾胸口咬去。
季惊鸾忙侧过头,单手抚住唇瓣,堵住将出的一声呻吟,下身痛意传来,可是漫过泪痣的几滴晶莹泄露了他花遮柳隐的情欲,他身下的性器剧烈地收张,汩汩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程玉也到了顶峰,穴内一颤一颤地跳动,她卸去力气,趴在季惊鸾的身上昏昏欲睡,手指还拢在她亲口咬出的伤口上。
季惊鸾胸前的齿印宛如一轮血月,饱满的边缘渗出一道道血丝,他将手也覆于伤口之上,刺痛中带着未知的痒,顺着皮肤渗进心脏。
俄尔,他浅笑一下,如同千花同放,迷了人眼。
一粒丸药从微敞的花窗射入,青色的烟气缭绕,门前响了几声,两道身影推门而入。
这厢两人云雨初歇,那厢红枭可是险些急疯。
她下楼买个酒的功夫,那么大一个活人说不见就不见,偏程玉说过此次行事不宜太过高调,她也不能大张旗鼓去找人,先是在房间等了一会,又顾及程玉并非清醒,若遇到歹人该当如何
百般思虑之后,用了轻易不能动用的暗探,威胁掌柜的说出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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