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张利口,长宁今日也算识得几分,只说了这么多,谢郎君不会口干舌燥么?”
“不必!”谢元朗还是跪在原地,腰板挺得极直,一双星目充满嫌恶,似是连她倒的茶都嫌脏污。
想到这谢家姐弟俩,还真是颇为有趣,姐姐不守陈规逍遥散漫,弟弟却一板一眼,行事像尺规一般板正,程玉浅笑一声,“谢郎君觉得我脏吗?”
谢元朗闻言皱眉,虽他确实对她不喜,家教甚严的他也不愿用这种市井之言来描述她人。
程玉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接到,“女子只是同男子一般叁夫四侍,便被你们看作不贞不洁,男子却自古娇妻美眷知己红颜,谢大人的继母听说也是年少貌美......”
“世家男子多在婚前便有通房伺候,女子未婚先孕却要失了自由,孤苦一生......”
说着,她似笑未笑地看向谢元朗。
听完她最后的话,谢元朗刷得直起身来,像是被刀戳进心尖,俊脸血色全无,“你、你为何——”
程玉依旧不缓不慢,点点对面的椅子,“谢郎君还是先喝茶吧。”
谢元朗只好麻木地坐下,上好的茶水如同饮牛,囫囵吞了个精光。
程玉单手支着下颚,又给他续上一杯,“谢郎君不必回答,我也知晓你看不起我。那你的胞姐——谢元清呢?”
“我知道你几次叁番求你父亲放人,但这是为了谢元清着想,还是仅为了亡母遗愿?”
谢元朗从来理智的头脑,被她叁言两语拨乱,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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