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浴房,时婳把手里的小瓷瓶搁在小桌上,抬起两只手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她怎么就红了脸!
时婳把长发随意的绑好,趁他不在,拿着针线笸箩到了厅堂,要赶紧把这双鞋做好!
缝完最后一针,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把厅堂的蜡吹灭,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卧房。
陆时侒懒懒散散的倚靠在床头,支着一条长腿,手里拿了一本书,见她进来,阖上书,眉眼平静,声音冷淡:“又做什么去了?”
“熄灯。”她把房门关上,转身问他:“二爷可是现在就安寝?”
话一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这句话怎么听,都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旖旎味道。
“不忙”他眼里噙着一点点的笑意,转瞬即逝,举目看到她紧抿着朱唇,“杏油珍珠膏呢?”
时婳拿过小瓷瓶递到他面前,“在这儿。”
“怎么不用?”
“还没来得及。”
他坐直身子,打开盖子,细长的指沾了一些乳白的膏体,递了个眼神给她,“过来坐。”
时婳果断拒绝,“我自己来就行。”
陆时侒是个行动派,他长腿一迈直接站在脚踏上,一把将人拉过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附下身,把左手食指上的膏体,轻轻的涂抹在她的唇瓣上。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时婳都来不及反抗一下,就被他控制住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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