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隻剩尖叫。
白狐丢掉手中的烂肉,站起了身。
母亲,不要怪我。
白狐不想伤害坂部夫人,毕竟她待她不薄,这恩情她记得。她施展法术離开了这生活了一年有馀的家。
这是一个明亮的月夜,就像扶桑树上的那一夜。回想起那一夜,免不了又想起薑子牙,白狐有些恍惚。
她脱下身上的白色和服,那上麵的樱花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她换回自己的红色裙子,轻轻抚摸着上麵的牡丹花。裙子还是那件裙子,隻是如今一切都不同以往。白狐心里清楚,她再也回不去了。
月光下,她独自朝着远东走去。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