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眠,睡眠质量并不好,耳塞和眼罩缺一不可,这和大学时期那个打呼噜的芬兰游戏狂室友有关。
键盘敲击和后半夜透过墙都能传过来的呼噜成功让他神经衰弱,很长一段时间要吃褪黑素。
自那以来,他对声音变得极其敏感。
几乎是在隔壁传来第一道声音时,他就清醒了。
女人那似哭非哭,似叫非叫,极力压抑的声音,明显而直白。
房间里的空气沉寂得似乎是要凝固,徐怀远坐在桌前,垂下眸盯着那杯已经凉透的茶,从抽屉里拿出雪茄咬上。
点燃。
烟雾骤起。
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失眠在凌晨抽烟了,他的私人医生叁令五申让他改变生活习惯。
他身体里有一团火,这不是尼古丁能压下的。
细看男人的手指正微微颤抖,面色阴沉甚至发青,发丝凌乱。
男人的睡袍半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肌,脖颈间青筋凸起,理智在对抗。
他强硬压抑着已想要喷涌而出的嫉妒,深深吸了几口,然后将雪茄顶在桌上的绿植茎叶上,几缕细烟飘过。
是占有欲。
年轻男人对他明显的宣示,那个男人很年轻,情绪都还写在脸上,餐桌上他何尝看不出男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