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费,不带洋酒瓜果包小姐。
东道主到了,被宴请的客人却还未到。那豪客看起来不过是20出头的样子,家境必是极好才有闲钱来海天阁消遣。我趁着豪客和他兄弟们跟陪坐的小姐们嬉笑偷偷抬眼看了一样。那青年半丝不耐都没有,想必被款待的客人来头更大。
然而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应当庆幸今天有事可做,能让我从失恋悲苦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但仔细想想,那些不甘未必是因为失恋。一直是我单恋,王闵结婚不过是意味着我的过去彻底与我告别。曾经回忆里的人都离开了,现在我只剩自己可以依靠。
难过一久,心就会变得麻木。内心崩溃只一段时间,之后大脑开始自我欺骗。假装母亲还在家里教跳舞,还是鸣金县人人称赞德艺双馨的舞蹈家。仿佛这样才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活着,还有母亲在家等我吃饭,还有隔壁哥哥偶尔给予我关怀。
我已经对未来日子没有具体的期待。只希望自己能过的好,安安稳稳的做一个身世清白的“良家人”。所以我一周前就跟曹姐提出要辞职。虽然我在实习期只做一些服务生的事,偶尔芳姐来的时候会陪聊,与性不沾边。但毕竟是在海天阁,就像入了监狱的犯人,世人不看其原身是否有罪,只要你进了监狱,你就是恶人。知情者会施舍给你同情,不相干的人会疏离你,有交际的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只要你有“案底”,流言蜚语会跟你一辈子。
而我不想这样。
包厢内一阵比一阵高昂的起哄声把我从自我厌弃的漩涡中拉出来。原来是某个闲不住公子哥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往身旁的小姐逼里灌酒。一瓶勉强灌完后用瓶塞塞进阴道里。周围都在哈哈大笑,那个被灌酒的小姐也在笑。
我站在门边,因燥热产生的粘腻感仿佛瞬间消失。因为我突然发现我也在笑。这种可怕的认知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群男性公众场合凌辱一位女性,我竟能笑的出来。好在请客的那人怕贵客来时越闹越大,忙唤人来收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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