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吻了我的耳朵:“怎么了?吃醋了?”我冷冷地,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继续折腾我
的小穴,他的肉棒很大,每次捅到花心都会传来令人羞耻的舒服的感觉。然而对我的痛苦来说,他的这点小小的伎俩完全无法磨灭。徐言枭在我耳畔低声说:“没有舒服?撒谎可以是要像那个小女孩一样被惩罚的哦。”男人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肢,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舒服得他怒吼着,没抽插几十下,就把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我的子宫里。烫得我皱了皱眉,却不肯给予他哪怕一丝呻吟。
徐言枭餍足地躺在我身边,点燃一根香烟。大手揉捏着我胸前丰满的乳肉,把它揉成各种羞耻难当的形状。我咬着牙,一言不发。徐言枭吐出烟圈:“你说世界上怎么还会有人吃不上饭?这都2022年了,真可笑啊。还需要偷东西过活。”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刺激我和他说话,还是他真的有“何不食肉糜”的优越感,只是冷冷地讥讽道:“这个世界糟透了,吃不上饭的人数不胜数。”他扭过头,眼里狡黠的神情告诉我我中了他的话头圈套:“所以啊,你跟了我,再也不用过那种生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