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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尖叫出来。他狠狠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抓到单独病房的卫生间,把我的脑袋按在马桶里。我的意识开始消散,只能听见他恶魔一般的低语:“林瓒,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能领情呢?不就是死了爸妈和妹妹吗?你不是还有我吗?”
对,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这么恨他。在他看来,和他做爱是女人的荣耀。而他的父亲,有着不止一个女人,生了不止一个孩子,他的母亲因为生下唯一一个儿子而被认定为“大房太太”。他没有办法理解一个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感情,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强奸女人是犯罪。
等我再次从昏迷中苏醒,我发现我被关在了地下室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窗,可以勉强看见外面星辰漫布。我疯了一般地撕扯着坚实的牢笼,震得丁零当啷乱响。头顶传来声音——我不知道他把监控和扩音器藏在哪里了。“林瓒,你真是不乖啊。以为你能杀了我?还早着呢。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