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姐,你好像兔子。”我问:“为什么?”她说:“兔子不论受了多大的痛苦都不会叫,也不会哭。”
我咬着牙,默默承受了所有的一切。直到现在,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我的脸上很冷淡,没有一丝愉悦,房间里只有男人舒服的低声闷吼和喘息声。
他完成了,舒服地趴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脖颈:“你好可爱,你知道吗?”我冷笑,一言不发。我想死。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徐言枭在我耳畔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