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从哪天开始,不看着她,自己始终没办法射精了。
没在一起前,他想自渎却不敢,内心隐藏着罪恶,在一起后他又怕暴露禽兽面目吓到她,只敢在深夜,在无人的房间,边想她边撸动性器,想象她坐在自己鸡巴上,被插得上下颠簸,微张着小嘴求他慢一点。
可后来某一天,叶梓笑着与他照完结婚照的某一天,他发现没有叶梓,他无法高潮了。
无论性器有多胀痛,翘得有多高,只有看不见她,听不见她,碰不到她,他再也无法高潮。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对待痴恋的人,怎么会满足浅尝辄止呢?即便是鸩毒,他也会占为己有,每日每日地尝下,直至死亡。
他等过叁年,叶梓意外受伤命悬一线,不得不寻找国手治疗,在那叁年里,他得不到任何消息,见不了她一面。
夜深人静,他有时甚至怀疑,叶梓是不是死了,然后所有人都在哄他。
他等啊等,无数个日与夜,他终于将梦境与现实混淆,磅礴的思念打碎又重塑他,恨从爱中诞生,占有欲污浊了他的眼。
午夜梦醒时,他低低笑起来,发誓如果再见到叶梓,他要将她锁住,只对他笑,只因他哭,谁都不见,永远只能待在他身边。
可叁月暖阳里,迎春小花明艳艳地开,燕子转个弯停在了去年的老巢,突然,叶梓就这么出现了,扑进他怀里,泪与笑比太阳更明亮。
他记得那日的春风很柔,裹着她沙沙的声音撩进耳朵里。
“嘉措,我带你去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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