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才过来住上两日。
堂屋西侧的房间就是专门给她留的,至于东屋就是她那儿子丁鹏翼的。
至于她和丁德业则住在边屋之中。
这些也没什么,可是孩子大了以后她才发现不对劲,也就是在丁鹏翼三岁的时候,他便开始特别喜欢虐杀小动物,就是蚂蚁从他面前走过也会被他肢解。
原本原主也没以为是有什么问题,只认为孩子嘛好奇是天性,还会时不时的夸奖他两句。
但她不知道这对于丁鹏翼来说是种鼓舞,从三岁以后在他手上死掉的东西那是不计其数,家里任清幽辛辛苦苦养的鸡鸭都没有逃过他的魔爪。
五岁那年她才察觉到事情不妙,打电话通知了在外打工的丁德业,回来后两人带着丁鹏翼去了宜兰县的医院。
医生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明白情况,建议他们去市里查查看看,就这样两人又带着丁鹏翼去了泰平市,从医院出来的他们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超雄综合症。
医生说的很委婉,说他现在还小症状较轻,说不定会有所改变。
两人也傻傻的相信了,总认为自己的儿子不会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回到家后的他们对待丁鹏翼更加用心,希望通过关心来改变他的本质。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超雄综合症是刻在骨子里的病灶,岂是外来因素可以改变的。
丁鹏翼越长越大,犯得错也越来越重,不是在学校打伤同学就是把同村的小伙伴打的下不来床。
原主因为这样心力交瘁不再让丁德业出去打工,她认为有个男人在家或许也能好些。
丁德业也知道丁鹏翼的情况,自然也不敢放松,从回家后就开始跟着他,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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