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解释,只是摇头:“这奶不能喝了。”
所有人都纳闷她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还在她和曹燕对峙的时候,却没人注意到,病房内有一个人变了脸。
曹燕死死盯着背对她的岁笙,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冲上前,双脚好像被钉在了地上,大脑反复思考岁笙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曹燕:她为什么这么说?她知道了什么,还是她看到什么了?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我怎么可能被发现呢?不可能,不可能,她肯定是脑子不好使胡说的!]
‘谁脑袋不好使?’岁笙有些无语,自圆其说的支撑点就是别人脑子有毛病?这是什么逻辑,她表示无法理解。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会交由其他人来烦恼了,警察到了。
病房突然走进三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看到领头的竟然是陆泽然,岁笙有些纳闷,今天警局工作量是突然跟民政局同步了吗?
其他人也被突然到场的警察吓了一跳,见为首的那人走向岁笙说了什么,这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将警察叫来的了。
不过打碎一碗羊杂汤至于报警吗?刚刚不反抗,原来是憋大招?她什么时候报的警,我怎么没看到?
几道心声传入,岁笙对他们的逻辑思维已经放弃,直接指了指浑身僵硬的曹燕:“就是她投的药,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是可以从奶瓶指纹和小孩体内取证。”
岁笙从开始统共就说了这两句话,但每次发言都让病房众人一头雾水,回过味的几人像是想到了什么。
再去看一脸菜色的曹燕,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尤其是被下药的小孩母亲,十九号床的产妇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怒吼一声,不顾得腹部刀口传来的疼痛,起身就要去打曹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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