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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见岁笙被要挟,又见那烦人的吕妖婆又在那写她那生死簿,第一反应就是站出来力挺岁笙:
“什么言辞,什么叫负责?你抬头瞅瞅民政局门口挂着的横幅,小岁说的就是上面的标语,
入职培训没做好就多睁开眼看,少张着嘴巴用鼻孔看人,眼睛都长脑门上了。”
一番奚落说得可谓尖酸,若是放正常人肯定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但这位显然不在正常人范围内。
吕艳菊见一个员工没压下去,又跳出来一个跟她正面硬刚,刚那个叫岁笙的是工作没满一年的生瓜蛋子,但李红梅就不一样了。
这是个已经工作快十年的老员工,无论在哪里,在哪个级别,当下的环境下若是没有重大事件,
随意开除工作多年的老员工,都会被人说闲话,引人诟病。
吕艳菊想起儿子的叮嘱,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转而将注意力调回正题,等她解决完这件事,迟早有机会对付这俩不服管教的。
岁笙两个看着她刷刷的在小本子上写字,感觉再快一点,她都能在纸上划出火星来。
崔渺渺握着手帕,稍稍平复了一点情绪,吕艳菊的眼神就又锁定了她,让她下意识躲闪,不想面对。
她不明白这个调解员为什么只揪着她一人调解,她本能抗拒对方在短暂接触后,就给她做出的所谓总结和定义。
但是崔渺渺身为资深恋爱脑,当初能被萧胜军那个小白脸耍得团团转,一个分文不要还附赠车、房倒贴的人,
她奇葩的脑回路也是无人能及,在被萧家人长达半年的洗脑摧残下,加上吕艳菊的“调解”,她又被成功带入自我质疑的怪圈。
在岁笙以为她会重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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