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胳膊肘捅了两下,滚到另一边写这次的案件报告了。
笔录室内。
陆泽然没有兜圈子,直接问:“你是怎么知道那盘菜里有毒的?”
岁笙没想到这人如此直接,不过她早就想好怎么应答了:“我大学选修过心理学,我天赋还不错。”这是实话,她指前半句。
陆泽然对她的回答不做反应,也没有动笔记录的意思,继续问:“大学的课程已经涵盖这么广泛了?”
“我学的管理专业,心理学选修是大部分人的选择。”岁笙并没有被对方直射的目光震慑,语气像是在普通闲聊,学着他的口气反问:“配合做笔录的内容已经涵盖到学业了?”
虽然从专业角度分析,这个刚刚毕业的实习生并没有任何疑点。
但陆泽然还是觉得她在饭店的反应,还有这副说辞有问题,并不是质疑大的教学水平,而是出于直觉。
不过直觉并不能作为参考,所以做完简单的笔录记录后,他只能目送这人从笔录室离开。
[陆泽然:这人没有说真话。]
将门关上,一道心声从门缝飘入岁笙耳中,引得她眉头微挑,不过仅此而已。
对于这件突发插曲,岁笙除了可惜那道爆炒章鱼外,只留下市警局平均颜值蛮高的印象。
——
“你说王德那伙人被判了十六年?”李红梅有些吃惊这个判决。
岁笙整理着手中的资料解释:“秋老板说的,她那儿子不只是投毒这一项,危害治安,敲诈勒索,还聚众赌博、嫖.娼,总之积少成多嘛。”
李红梅:‘这成语还能这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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