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酒庄面积很大,程梵一时半刻无法找到谢崇砚的去处,只好碰碰运气。
他印象中,谢崇砚从餐厅离开是朝着左手边转身,应该离在这附近。
这时,他听到不远处走廊高高低低的声音,不禁停下脚步,朝那边望去。
外侧有一处二十平米的露天吧台,此刻被罩上玻璃屋顶,地上摆着零星散落的地灯,谢崇砚和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喝酒。
程梵陷入犹豫,一时不知面对谢崇砚如何开口。
这几年他鲜少和外人沟通交往,今天程安的那帮朋友,他到能勉强应付,可谢崇砚这样的人,沟通明显需要技巧和方法。
更何况,他是提议的一方。
想到这里,程梵有些难以启齿。
坐在里面的谢崇砚明显放松,左手夹着一根香烟,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旁人的问题,偶尔用手指轻轻抬下眼镜,露出的手腕漂亮瘦削但不失力量。
对面的两人是项氏地产总经理和方科集团太子,程父方才和程母介绍过。
项枝端着酒杯笑道:“羽潭为了哄小女朋友,跟合作方解除合同,把他爹气得半死,副总的位置差点被撤下。”
方裕臣:“他哥虎视眈眈,这么做图什么。”
“色令智昏。”一直未参与话题的谢崇砚淡漠道了四个字。
项枝懒洋洋说:“你到不会色令智昏,听说前几天你抽出几分钟收拾了赵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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