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眼皮垂下,低声失笑:“怎么还发抖?”
林绵没办法挡住眼睛,只能闭上眼睛偏过头,把耳朵关上,随他说什么都不听。
江聿弓着背,低颈亲她脚踝,忽地眼睛亮了,笑意更深:“你打想香水了?”
林绵踢踢他,紧闭的眼睫颤颤。
以前在伦敦,他就爱用他的香水去裹她的脚踝,让她全身沾染他爱的香味,像是小狮子打下标记似的,幼稚又霸道,但又平白撩拨人。
可越是关掉耳朵,感官在这种事情越是明晰,他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动作就能自动转变成动作投到她脑海中,即便闭着眼睛,也清楚他在做什么。
忽地,耳边一热,她睫毛抖着,眼皮撑开一道缝,目光定额在枯萎玫瑰上,薄汗涔涔,玫瑰似乎得到了养分,要活过来了。
“我怎么听说你第一次见我就留下我,然后据为己有?”气声从他薄唇间缓缓溢出。
缓慢,又恶劣。
林绵心口重重一跳,大概是高斯嘉告诉他的,她被热烈的气息包裹,躲无可躲只能从喉间挤出一声:“嗯。不可以吗?”
江聿低笑,胸腔轻轻颤动,他没回答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小狮子只会埋头爆发惊人的一面。
走廊上有轻微的响动,林绵的唇被捂住,却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物品套上手指。
她分不出心去看,因为她被江聿的话烫了耳朵。
“灌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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