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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迫人。
江玦的手悬在桌沿,他没管,语气很平静也很犀利:“我现在想揍人。”
江聿放下杯子,卸下防备似转向江玦,“我给你揍。但是,揍完,你不许再打林绵主意。”
他语调轻松随意,没有开玩笑的好的成分,完全是陈述事实。
若是江玦真拎着他衣领,揍人,他也不会还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江玦声调略沉,犹如优雅独韵的大提琴音,充满了厚重的质感,用兄长的口吻谴责,“你结婚了还这么胡闹?不是口口声声爱你老婆?”
江聿嗤笑一声,嗓音徐徐:“不是你告诉我,让我悠着点,别被弟妹知道吗?”
江玦沾满血迹手心,紧紧握成拳,干涸的伤口瞬间崩开,潸潸渗出的血染湿手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