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一个男人,酒后都不近女色的,她居然勾得人家与她白日里做那种勾当。”
郑皇后心中正不悦着,见槐花胆大妄为的插嘴,伸手给了她一巴掌:“谁许你插嘴的?太子武艺高强,她一个病女人能强了太子不成?分明是太子不配为储君,占着储君之位净做一些荒唐事情。”
槐花憋着眼泪不敢掉,赶紧说了几句“是”“娘娘说得对”。
郑皇后眯着眼睛道:“好个端方君子,陛下日日里夸赞他做事干脆利落,从不被利欲蒙蔽了眼睛,陛下知道他现在这么荒淫么?”
槐花脸上火辣辣的疼,拿了几十两银子给这名传话的小太监,把人送走了。
郑皇后又在房中踱来踱去,槐花这次不敢凑上前去讨打了,她与其他几名宫女悄悄出来,在院子里各自找点事情做。
这个主子好的时候极好,脾气上来的时候又特别威严,她们几个又敬又怕。
……
玉梨站了整整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