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将他与外物隔开。
但还不至于到“入定”、对外界一无所觉的地步。
更何况这是在外面。
贺明隽本就存了两分戒心。
现在他只是闭目养神,以减缓头痛感。
当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不属于二师兄时,就睁开了眼。
离他大约三步远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挎着个篮子,正左右张望,女人对上他的眼神后扯了男人一把,两人对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贺明隽当然看出这两位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像是一无所觉一般又收回了目光。
本来靠得很近的两人在经过贺明隽时,就分开了,一人从他眼前走,另一人却绕到了他身后。
然后,两人配合得很默契捂嘴、塞沾了迷药的布、套麻袋、绑起就走。
他们这一连串动作也就用了两个呼吸,一看就是老手了。
贺明隽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调整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他的上臂被禁锢住,只能小幅度地动作。
他从针灸袋中抽出两根银针藏进衣服里,又用袖子把左腕上的镯子裹住以作遮掩,之后他就没再动弹。
连那块不太干净、散发着异味的布都还留在嘴里。
这迷药对他无用。
“他怎么不喊也不动弹,是不是药下多了”男人喘着气问。
女人则斥道“迷晕了不是更好先带回去再说。”
男人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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