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贺明隽准备脱大衣的手一顿,说“没有。”
他要是现在把衣服脱掉,多半会得一句“进屋后不要立马脱衣服”的教训。
被贺明隽放在玄关处台子上的白团子从袋子里钻出来,一跃而下。
贺明隽把袋子叠好,压在装饰用的水晶球下。
“哎,你说你,养猫又不抱它,可怜的白团子。”贺母说着,检查了一眼白团子的爪子,是干净的。
她又抬头瞥了贺明隽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难道你将来连孩子都不抱啊现在不正好拿猫练练手。”
贺明隽“没影的事再说,孩子又不掉毛。”
贺母神色一松,把在外面受了冻的白团子搂在怀里。
贺明隽去洗了手,将大衣脱掉拿除尘刷扫了扫,才挂进玄关的衣柜。
他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就见贺父从阳台那边走过来,从柜子里拿了几瓶啤酒。
“走,咱爷俩去喝两杯,有上好的羊肉串,可惜梁老师这两天上火,没这个口福喽。”
梁老师就是贺母,父子俩都会这么称呼她。
他们一家除了“爸”、“妈”、“儿子”这样的常用称呼,贺父还被叫“老贺同志”,那贺教授自然是“小贺”了。
听到贺父的话,贺明隽浅抿了一下唇,没有拒绝,只是走到茶几旁从果盘里抓了几个砂糖橘。
他知道贺父不是单纯喊他吃串喝酒,而是有话要和他谈。
多半是因为他和原来的贺教授不同。
贺父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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