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我就不能自己和自己下棋吗?
苏仁哀叹道:我原以为皇上能活着看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但皇上已经去了,还请大人不要让我为难。
高贤毕恭毕敬地说着。
苏仁抬头,微笑地反问高贤:你害怕吗?
我只是奴才,听主子号令的奴才,不敢害怕,也不会害怕。
高贤温和地说着,显然以为长沙王稳操胜券。
是啊,你是奴才,他们是臣子,大家都是人,而人总会有私心,不为利,必为名。
苏仁哀叹一声,道:可惜豫章王连夜离了王府,成为出乎长沙王预料的大变数。
奴才不懂这些军国大事,奴才只知道奴才要请苏大人去宫里与皇后作伴,好生养胎。
高贤重申一遍立场。
苏仁微笑着,放下最后一枚棋子,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我既无力改变命运,那就只能顺从命运。
说完,他对高贤道:这次去宫里,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可以带上喜欢的衣裳吗?
宫里有
我只穿他为我准备的衣裳!
苏仁厉声道,打断高贤的声音。
高贤到底不敢惊扰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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