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塞尔不敢甩开他,就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不干嘛,我没人疼没人爱,日子过得没意思,准备上吊。他一边说,一边蹲在地上把绳结栓好,栓得还挺结实,林西捞起来拽了拽,感觉能行。
我要上吊了。希塞尔等他检查完,就往绳圈旁边一站,他嘴上说得厉害,但脑袋根本不往里钻。
林西看着他,不出声,坐等他表演。
你怎么回事,我真的要上吊了!希塞尔愤怒至极,拿起抱枕摔在床上。
林西长长哦了一声,冷酷无情地用下巴示意:那你吊啊,不过你线圈栓得这么矮,你要怎么把自己吊死?坐着吊吗?
坐着也不成。希塞尔面无表情地说:绳圈离地才50厘米,我坐着也比这高。
希塞尔寻死都寻得不走心,林西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演出,他沉默了一会儿,拍拍自己的大腿:你别为难自己了,来让我抱会儿吧,这种高难度自杀你做不来的,费劲儿不说,万一把窗帘滑竿弄断了,那才叫得不偿失。
希塞尔本来就是演一演,这有了台阶,当然是要顺杆往下爬。
他扑棱着翅膀飞到林西腿上,打了两个滚,就把小肚皮露出来了。林西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小肚子,等他舒坦得瘫成了一张饼,才乖乖巧巧地认错道: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认错。
希塞尔眯着眼睛,细细软软的绒毛被小呼噜吹得乱飞:嗯,那你以后还养别的鸟吗?
不养,就养你一只。
别的猫啊,狗啊,宠物呢?希塞尔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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