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思栩在这苍凉大漠中尽情呼喊, 你吓我!
秦越鸣把炸毛的小兔子按进怀里:不舍得。
叶思栩光着脚踹他。
他是被秦越鸣抱着扛出来的, 活像是清宫剧里送去给皇帝侍寝的妃子,穿着简单的衣服,鞋子都没有。
这会儿秦越鸣将他的腿曲着,将他的脚塞进自己的腿间暖着。
再待一会儿,就回去。秦越鸣哄他, 冷吗?
叶思栩想,毯子都在我身上我怎么会冷,他扑腾两下想给秦越鸣盖,却被他搂紧:我很热。
心里热。
秦越鸣仰面看看星光,又看看怀里的男孩子。
他也不真实。
人到了三十多岁,总有种每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错觉。
一旦有个人陪着自己,一切都鲜活起来。
每一天都这么充实,每一秒都这么珍贵。
回去时候,叶思栩不想被扛着,于是照旧扑在秦越鸣背上,自己背上则披着两张毯子。
秦越鸣一脚深一脚浅地把他带到住宿的蒙古包里,听隔壁的刘学舒和导游在侃大山,秦越鸣躁得不得了,又把叶思栩按着蹂躏一顿。
叶思栩觉得他疯了,两天不知道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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