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凡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来,哭得惨极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孙老师,这会儿道:阿叶真的是一点都没吭气儿。那钉子扎在肉里,居然还能挺过去。这小孩子以后一定不简单。有大局观,能扛得住事情。
再看一眼陈若凡,孙老师道:若凡,回去吧,事已至此,都先回去吧。
陈若凡哭着问他们:孙老师梅老师,要是协会禁止我上台,我以后是不是是不是都没法子表演了
拖长的哭腔,刺耳地叫人心生不安。
梅老师哎的一声:早点回去吧,明天看看程老师方导怎么定。
大家又都沉默下去。
只剩下陈若凡的哭声回旋。
秦越鸣是从庆功宴叫司机送来的,这会免去开车,正抱着叶思栩坐在后座上,让他腿尽量伸直。
小兔子今天受苦了,腿受了伤,手臂皮试又肿了一大块。
秦越鸣心里也不好受。
这点伤口在他自己身上,是小菜一碟,但在叶思栩身上,就跟钉子直接扎在他心脏似的痛。
冬夜的灯光闪过去,夹杂着雾蒙蒙,有些不真实的梦幻感。
叶思栩傻乎乎地望着窗外,他其实刚才一直都有种恍惚感,心里也很生气又极其难受。
等现在缓过劲儿来,他才小声地对秦越鸣说:可能要是不让她演戏了,是不是以后就没有发展前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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