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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鸣咬着奶糖,手撑在车框,轻揉眉骨,唤他道:阿叶。
嗯?叶思栩每次从他的薄唇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都觉得格外奇怪。
又生涩又熟悉。
以后叫我越鸣哥。
又尴尬又悸动。
叶思栩扭头看向车窗外。
秦越鸣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等候。
好半晌,才听到温吞水一样的语调,似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般越鸣哥。
秦越鸣见他低垂着脑袋,抬手揉揉他的耳朵和脑袋:乖。
叶思栩嘟唇望着车外,心里觉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奇怪。
概因奇怪是隐约而抽象的,然而喜悦是直观与具体的。
叶思栩唇齿一动,再次无声地叫了一声越鸣哥。
一切都像是口中的奶糖,奶甜奶甜的。
秦越鸣直接送叶思栩到叔叔家,又将沪城阿姨准备的两个玻璃保鲜盒拿出来递给他。
见叶思栩要脱掉夹克,秦越鸣按住他的肩膀吗:明天来的时候带来就行。
哦。叶思栩点点头,抱着保鲜盒,鼓着脸颊,小声道,那我回去了。谢谢。
秦越鸣没放手,低眸定定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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