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鸣将盒子合上,搁在桌边,起身问:为什么送?
就是叶思栩也说不清楚,粗浅地解释,谢谢你教我怎么找对情绪。还有带我去见盲人按摩师傅,送我去医院。
秦越鸣见他总一副乖巧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抬手揉他软软的黑发:行,去坐,我们过一下话剧。
叶思栩被他揉着头发,耳尖儿都红得滴血,可是心里似也有一只宽大的手掌揉过,软得不成样子。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单人沙发里,将剧本翻到自己不懂的地方,递给秦越鸣后,双脚不自觉地曲起来,像是在看电影一样,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慢慢地道:独自表演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导演同我分析的情绪我能听明白,但我找不到那种细微的转折点。尤其是没办法看到,肢体幅度也不能太大。
秦越鸣看他漆黑的眼眸的也不知道望着哪里,似盯着自己手上白色的剧本,又似是盯着自己的手。
他心里其实还停留在这小白兔送自己礼物的愉悦中,有几分难以自抑的兴奋。
他听完这一段话,轻咳一声:试过最大化地去表演吗?过度地利用你的肢体,或者说不限于肢体的一切条件,去表达每一种不同的情绪?
最大化?叶思栩鼓起勇气,借着正事,光明正大地看他深邃严肃的眼睛,极端化吗?比如,哭得时候,哭得很崩溃?但是我不能发出声音,这一场戏是和客厅中同一个时间段发生,我不能用声音去干扰他们,甚至干扰观众。
那就不发出声音。秦越鸣将剧本搁在桌上,指了指他,站起来。我们试试。
叶思栩茫然地站起身,大眼睛里充满无辜与不解,微嘟的菱唇显出几分呆呆傻傻的幼嫩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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