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刚开始发烧的时候,元贺思就过来敲了门之后他好像就再也没离开。而现在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白到发亮,谷穆不敢去想对方究竟守在他床边守了多少个小时!
照顾病人是应当的。元贺思说。
其实你可以放着我一个人休息的不用如此劳累。
谷穆想这么说,可是一侧头看到元贺思微笑的脸庞,他就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发烧流了一晚上的汗,可被褥和衣服仍旧是干燥清爽的,可见有人一直在为他擦拭和更换。而他额头上垫着的毛巾和冰袋,能感受到里面的冰块大概全都是被磨去锐利的尖角后才泡进冷水,所以才不会沉重硌人,只带来阵阵清凉
对方为他体贴入微,细心做了这么多,再说推脱的话语仿佛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他思来想去,最后只挤出了一句细如蚊鸣的话:谢谢
已经习惯了自己生病,自己休息,自己照顾自己。突然之间得到了他人的关心,谷穆在不适应中为自己的开心而感到羞涩。
看样子烧已经慢慢退下来了,再休息一会大概就会痊愈你现在饿不饿,我下楼给你煮碗蔬菜粥?
元贺思伸出手摸了摸谷穆的脖颈肌肤,试探了温度后说道。
谷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冷不丁地瞧见元贺思侧身倾覆过来,为这遽然拉近的距离而心脏慌乱跳动。
奇怪,怎么体温又开始上升了?元贺思疑惑地说。
谷穆张了张嘴,往被窝里缩了缩,悄悄拉高被子遮住大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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