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北,让他深陷其中。
先生上前一步,似乎只等一开口,就与他携手,远走高飞。
先生......我父母在五十多岁的时候才有了我。现在,两人都年近古稀。如果我走了,他们会活不下去的。
单北说的时候,胸口的位置像是被利刃锥过般难受。
却并不是因为父母的原因。
一惯挺拔如树的先生,那一刻,整个背部忽然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往下一沉。
先生用力眨眨眼,像是灯花落进了他的眼睛里,亮得湿润。
这是你的决定吗?
嗯。单北觉得气息像是被人抽了,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那好。先生说。
先生,我以后还会再见到你吗?单北追问。
会的。先生说。
你记住要日常练习我教你的吐纳之法,会让你延年益寿的。先生走的时候,交待单北。
七十年后。已是耄耋之年,垂垂老矣的单北躺在病床上,子孙围绕在他的床前,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自己的父亲,爷爷能逃脱此劫。
此时的单北异样的清晰。这一刻,很多事情在脑海里穿梭往返,最后却定格在了此情可待成追忆上。
就在这时,一阵风突如其来,连床边的蜡烛,都跟着摇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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