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反常态,每日一大早按时去私墅报道,晚上直到小厮请他回来吃饭,才面带不舍地离开。
甚至有两次铁柱鬼头鬼脑地来找单北,说是一起要南水游渡,都被单北以要上学为由,一口拒绝。
单千诺惊喜交加,对陈氏说,这真是上天可怜,终于有个人都管住小北了。否则,以后我两有个什么事,留下小北,什么都不会.....
陈氏含笑点头。
终于有一日,陈氏独自一人来到书房,静悄悄地驻立在窗外,观看书房里的两人。
几案两端别说坐着先生梁惊尘,以及单北。
单北一只手托着下巴,半仰着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先生。
这位先生与她所见的所有先生都不同。年轻俊美,超凡脱俗,不染纤尘。
她的儿子想必也是如此认为。凝望着眼前的先生,专注凝神。
先生正在在讲晚唐小李杜。他的声语不急不徐,举止从容优雅,看着儿子的目光温和极具,耐心。
讲毕了,还举了个例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诗知道吗?先生念完了,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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