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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漠张开手拦在面前说:“不行,侯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去。”
“让开。”阿京说:“你再拦着,别怪哥哥欺负小孩。”
“让他进来。”屋内传出裴熠的声音。
萧琼安的府上什么都齐全,唯独修竹不在,他自将纪礼待回谒都便不知所踪,萧琼安卧在榻上,他望向混着日光朦胧的窗户,见窗沿上还积着雪,勉强笑起来,说:“父亲的平反诏书,我等不到了,你能不能......”说到这里他猛烈的咳出血来,窗沿上的雪似乎带着一层浓雾,让他的眼睛看的石峰模糊。
“阿衡。”裴熠就坐在他侧面,轻声说:“乔叔的平反诏书就在这两日了,还有谢锦,我已经让鲁先生的木鸢飞往各地,他一收到信便会回来。”
萧琼安的视线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别处,他说:“大夫说我活不过冬日,你看,昨夜已经下过雪了,我第一次见到你们是在黄石坡,那座空坟是我亲手所建,在那里能看到整个谒都......我不喜欢谒都,可我的全部记忆都在谒都,父亲,你还有谢锦,你们都在。”
说着他又咳了起来,血从他嘴角溢出,染湿了一条又一条的帕子。
修竹策马在大雪里狂奔,他去晚了,东都的那位王爷已经病逝,其实即便没有病逝,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他的一点期盼,如今连那一点期盼也断了,没有人说过萧琼安的病又有可医,他不过是听到裴熠在那里找到了救回霍闲性命的办法,他不敢问,因为怕被告知是无用的
他收到裴熠的信,马不停蹄的赶回谒都,在夕阳落下之前终于回到了萧府,他下马的时候一脚踩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司漠见状忙上前搀扶,他不顾严寒从雪中爬了起来,司漠小声说:“萧公子他......”
修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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